lian浊

圈杂,老鸽子,无质量保证,建议是不关注。

【sapdream】宝石失明症

sapdream七夕产粮活动:第二十三棒

上一棒:@钉子戳眼睛 

下一棒:@垃圾人 



•全篇ooc,写文不过脑,甚至带点赶。是刀。

•交谈部分:

“”表示小熊猫说的话。

<>表示小熊猫想表达的。

___表示梦哥写给小熊猫看的话。

[]表示梦哥想表达的。

虽然麻烦,但也请搞清楚了再继续阅读,很抱歉。

•宝石失明症:

    患病判断:双眼退化为宝石。

    症状描述:宝石的颜色为心爱之人所喜欢的颜色,无法得到心爱之人的真爱之吻,眼睛将会脱落,并为两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解救方式:心爱之人的真爱之吻。

•双向暗恋设定。有捏造剧情。

•竹马群(老师妈咪多多plz):936644706



他曾一度在庞大的权力下偏执地认为自己是神,却不被神偏爱地剥夺掉了目视光明的权力。

最终,他亲自编下的傀儡线连同他在光明下行走的权力一并剥夺了。

那一天,他的世界毫无征兆地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dream有些奇怪,最开始只是躲避箭的能力逐渐下降,似乎是看不清远程的弓箭手只能凭着超强的反应力来勉强取胜,也基本不用弓箭三叉戟一类的远程武器了,后来甚至会无缘无故撞上面前的树。一开始大家都是对此开着“身败名裂”的玩笑,但玩笑之后大家都有发现不对也陆陆续续有人去好心询问情况,但都被dream轻描淡写地以“在想别的没注意”的借口掩盖过去了,加之本身就患有ADHD便没多少人在意了,但sapnap还是觉得不对劲。有的时候他会安静的站在dream身边待上一天,如果他不发出声响dream就会像不知道他的存在似的独自离开。再到后来dream与越来越多的人对立,更没有什么人去注意他的视力问题了。


dream自己当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问题。小憩时解开面具前就算抬手稍稍挡了从叶缝中透进的光线,但还是冷不丁地被刺疼到了,眼睛本能地挤出生理泪水去缓解阳光的刺激。也许只是藏在面具下过久的缘故导致暂时畏光?他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理由想不当回事,但当他注意到了从眼眶掉落出的冰凉小颗粒反射出炫目的霞光——那玩意绝对不是眼泪。What?!dream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猛地起身想去寻求帮助,却又猛地愣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该找谁。

最后他孤身回到地下仓库找了面镜子仔细观察他的眼睛——他被吓了一大跳——透着绿色的结晶快要爬满眼白部分,瞳孔的位置被不规则的切面簇拥着,带着昏暗环境下更为突显的流转的光芒。他的眼睛看起来像极了宝石。他抬手去小心触碰自己的眼球,这行为在旁人看起来像是个疯子,但他轻松地碰到了,指尖传来的触感是硬硬的,生理上也没有任何不适。他彻底愣住了,勉强还在运作的脑子从破碎的词库中拼出来一个词——宝石失明症,一个需要和心爱之人接吻才能痊愈所以曾被他称作恶趣味的病症,更糟糕的是他接下去本能想到的,就是sapnap。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悲伤将他淹没。他无法去找sapnap,更何况是只为这荒谬的爱意与病情,自己与他的关系线早就断裂了,还是自己亲手扯断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找他,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不被允许的。他双手捂着脸,绝望地瘫坐到了地上,轻轻的呜咽声渐渐变为疯癫的笑声:“没事……我还有时间,我的计划还能继续进行,不会有人注意我的,不会有事的……”




一月六日的深夜时,dream悄悄来到他宣告战争的地方,微微眯着眼睛,回头看看身后,又站在原地,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声音,很久之后才迈步站在原是社区中心的废墟中。然而sapnap一直站在旁边沉默地盯着他看,他暂时不打算出声。dream只是看着破烂的社区中心,也不知道是在计划下一步还是回忆以前的美好时光,待了好一会后转身打算离去。突然sapnap开口叫了dream的名字,dream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朝着sapnap挥手,也许是隔太远了,sapnap觉得他的目光飘飘的,并没有在看着自己,而是穿过自己望向更远的地方,不过他没表达出来转而把话题引上社区中心:“这里不应该被炸的,我开始想念它了。”dream带着颤音地回应:“啊对,我也很想念……”简短的寒暄后dream几乎是落荒而逃,风卷起他纷飞的衣角。sapnap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敲下一个结论。


不过在结论被证实之前,sapnap和sam亲手押送dream进了监狱阻隔他与光明的相触。




“让我进去!awesamdude!我摁了按钮了…其实这不是个好主意,我应该找个更合适的时间探视dream…”sapnap已经在监狱附近晃荡好一段时间了。说到底困扰他这么久的还是那个邪恶小绿人,他以前的老友。我该不该进去看他,见到他了我该说什么,他还是不是我的朋友,他还是dream吗,还是我的dream吗,我的dream,dreamdreamdream…


“sapnap,你现在想要探视dream吗?”


监狱长冷不丁的问句将他从喃喃自语的魔怔状态拉扯出回到现实,sapnap咬了咬下唇,终是下定了决心:“…不,不不不…我不清楚我有没有准备好,但…好吧,我去探视一下dream。”

步入监狱之后就没了再退缩的机会,简单的一问一答中sapnap一直是思绪飘忽的,监狱里的dream对他来说像是个陌生人,但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回忆他熟悉的那个从前的dream。再接着,就是常规的检查流程以及RIP经验。




流程没有耽搁多少时间,sapnap很快便踏入了岩浆中的房间,思念许久的友人一副憔悴模样,蔫蔫地站在他面前,回忆与现实交融,给眼前这副场景增减不少虚浮感,一时间许多话涌到嘴边争先恐后地想要冒出,有质问,有思念…sapnap只是将其全部咽了回去,他不清楚现在该以一个什么立场去面对dream,即使两人以前是多么的亲密。sapnap下意识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略带沙哑地打了声招呼,对方没一点反应,他只得又一次问好,长时间的得不到回应让他不免有些泄气,不过一会儿后dream还是回应了他——通过写书上的潦草字迹:


“你怎么样了?”

<你怎么样了?>

我不说话。

[我还好。]

“你伤了很多人的心,尤其是我。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决定来看你,那不是容易决定的事情。”

<我很想你。>

我在罢工中。

[对不起。]

“你做了坏事,你活该待在这里。但…这不代表我们不能做朋友了。”

<你还是我的朋友对吗?>

终有一天我会出来的

[我们还是朋友吗?]

“如果你逃出了这个监狱,将会是我来结束你的最后一条生命。”

<我不想你再受到伤害,请好好待着这里。>

终有一天。

[我应得的。]

……


零零碎碎的对话铺盖着两人的内心,明明可以一捅即破却无人敢冒然再进一步,仍用语言组成的双刃剑不断刺痛着双方,鲜血淋漓却不停止彼此间无意义的一互一戕。


……

谢谢你来看我。

[不要再来了。]


sapnap拿着感谢书不再说话了,只是盯着眼前的人看。dream依旧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势,sapnap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看着自己。实际上dream在这该死的一片寂静中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胡乱猜测着sapnap目前的动作或者神态——是像忠犬那样耷拉脑袋示意着本人的失落和失望,还是像狼犬那样龇牙咧嘴怒视着抛弃他的主人?他一直都喜欢将sapnap比喻成狗,他自身也清楚自己不可能会是这条狗的主人。对于sapnap现在的处境他并不了解,不过他不打算开口询问,一如sapnap也不开口询问他目前的视力状况。他们很有默契,且不仅限这方面——

鬼使神差地,sapnap凑近吻上了dream的面具,很轻地,小心翼翼地,生怕碰碎了眼前的脆弱瞬间。dream察觉到他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难得的愣住了,接着是同样鬼使神差地靠近——


他们隔着面具给予了对方一个亲吻。


这是一个荒谬的吻,他们很清楚,所以他们都没有停留很久。sapnap把微红的脸瞥到一旁,假咳几声装作镇静地大喊了监狱长的名字表示自己探视完了。在接到指示后走进角落的水池中,dream也跟着来了,与他挤在同一块小区域中,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东西,sapnap张开一看——是两颗绿宝石,他下意识地想起dream的眼睛,他见过,很漂亮,像极了眼前这块宝石。但不知为何,sapnap觉得这像是dream眼睛的赝品。




sam已经拉下拉杆让药瓶开始摔落,dream出乎意料地在此时拥抱了sapnap,那一瞬间他们似乎只是许久未见的友人。熟悉的感觉最终将sapnap击垮地溃不成军,他开始低声呜咽,双臂收缩紧紧地回抱着dream仿佛要将他捏揉入骨,在玻璃破碎声响起的瞬间sapnap感到浑身一阵剧痛,回过神时已经离开了dream的牢房。面前是sam颇有几分担心的神情,他仿佛失去支撑地晃摇着站起,恍如梦寐地自语道:“他还是dream…”他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接近崩溃又重复了一遍,“他还是我的dream…”




对于dream而言最后的那个拥抱他也是完全没想到的,实际上当时的他一下子不受控制,无数的想念歉意渴望相互交织将他的理智线搅得混乱一通。回过神感受到的是sapnap温暖的体温以及耳边低低的哭声。药瓶破碎后他得到的只有药物对皮肤造成的炙热疼痛以及无法被带出的由他眼睛最终形成的绿宝石。他蜷缩起身子,牙缝漏出的啜泣声淹没在岩浆的翻腾声中。


他失去了他最后的光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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